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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专业省思:学术逻辑、业务逻辑与流八戒体育量

  八戒体育马立明(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副教授);苗玉薪(暨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硕士研究生)

  本文从学术逻辑、业务逻辑与流量逻辑三个维度入手,分析当下新闻专业在科研、实务与社会效果等方面的不同投射,指出新闻专业应当突破流量逻辑的限制,重访学科本位和人文价值,凸显其在公共生活中的不可替代性。

  新闻专业的学术价值与现实价值的冲突一直备受争议,前段时间网络红人张雪峰关于“不要报考新闻专业”的话题不断发酵,发展到“新闻专业价值何在”的多重维度的公共讨论,新闻学的主要矛盾也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尽管本次冲突的主要引发者张雪峰对新闻专业了解程度有限,但随着事件的发展,不少专业人士加入了讨论之中,其中不乏对“粉丝数量多是否意味着新闻专业能力高”等话题的争议之声。新闻专业很多内生性的矛盾也被放置于公共舆论场,到了不得不引起重视的地步。

  作为新闻学者八戒体育,我们面对新闻专业当前在公共领域存在的争议,不妨对自身进行多维度的反思,以厘清其中的矛盾与问题。在网络社会到来后,新闻专业一直面临时代的挑战。社会期待怎样的新闻产品?我们的教学方式能否适应新闻单位的要求?我们的学术科研讨论是否与新闻业务培养有所脱节?在互联网环境下的流量逻辑,是否伤害到新闻业本身?这些在新闻学中悬而未决的问题,一直困扰着研究者与学生,确实有必要一一厘清。本文试图从学术逻辑、业务逻辑与流量逻辑三个维度,对新闻专业的困境的根源作出省思。

  在人工智能、物联网、VR/AR等新技术的推动下,新闻业界面临智媒化等冲击已是大势所趋[1],迫切需要学界的支持和贡献。新闻学界在近年来获得了快速的发展,不同领域的研究都展示了欣欣向荣的一面。不同学科交叉融合带来的丰富多样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充实了新闻学科的知识体系,为新闻学科提供了更全面的研究视角。但同时,细分专业方向全面但繁杂的弊端开始逐渐显露,新闻学界不同研究方向之间出现了隔阂,一定程度上影响研究领域间的交流与合作,更影响到学科的体系化建设。这种“百花齐放”后面的多模块化,也为学科的健康发展带来了隐忧。在对张雪峰言论的后续讨论中,新闻学界被批评存在“不接地气”现象。

  随着全球化和数字化进程的推进,国际传播协会(ICA)等国际组织逐步发展壮大,中国学者们更加意识到跨学科研究的重要意义[2]。数字化技术的进步、研究方法的规范化为数据收集和分析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八戒体育,并为深入地研究新闻传播的机制和效果创造了条件。全球化和数字化为信息的快速流动和共享带来的便利,加速了学界知识的传播和交流,为学科融合创造了更好的环境。跨学科的交叉研究不仅丰富了新闻学科的知识体系,也为新闻业界提供了更多样的视角和更有效的解决方案。詹姆斯·凯瑞认为,新闻学应与政治、文学、历史、艺术、哲学等社会科学相联系[3]。除人文社会科学外,近年来新闻学研究的细分领域也进一步与计算机科学、统计学甚至医学等学科进行结合。新闻学界涌现出了一批有着不同学科背景的学者,他们为新闻学科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随着研究对象不断增加,新闻学界更加重视知识的迭代和创新,学科融合成为推动新闻学研究发展的关键因素。由此带来的多元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超越了传统的新闻学范式,催生出一系列新的理论和概念,比如人工智能、元宇宙、虚拟主播等,成为新闻传播研究的前沿。不同学科的融合为新闻学提供了多样的讨论视角和研究工具。传播学的媒介效应理论、社会学的社会建构主义、心理学的认知加工理论等为新闻学理论体系提供了不同的参考,学科的交叉融合激发了新的研究领域和话题的涌现。但目前学科融合也使新闻学科的知识体系变得更加复杂和庞大,学者们面临着把握和整合这些巨大体量研究成果的挑战。同时,有一些研究过度追求理论和方法的多样性,从而忽视对实际问题的深入研究和应用。

  新闻传播学术研究多点开花导致了网络媒体时代的学术繁荣,但学术繁荣是建立在新闻学界的“结构性贫困”之上[4],外部展现的繁荣缺乏有力的根基。新闻学作为一个综合性学科,需要借鉴和吸纳其他学科的研究成果,以提升自身的理论体系。然而,不同研究领域之间的信息阻隔和交流障碍,限制了新闻专业的整体性和系统性。虽然“枝繁叶茂”,然而根底上存在结构性的不足,即不同细分研究领域在研究目标、方法和理论基础上的差异,导致了学科内部交流障碍的问题。这导致多项研究与新闻专业本身渐行渐远,甚至形成了相应的学术“孤岛效应”[5],学术多模块发展形成的“散装的知识”,不能有效地收拢,也就不能在各研究领域同时得到运用。

  造成学术“孤岛”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研究领域的细分和专业化使得学者们更加专注于自己的领域,缺乏对其他方向的关注和兴趣。其次,领域间的研究方法和术语的差异也导致了沟通的困难八戒体育。再次,学术评价体系和出版机制也强化了学术“孤岛”现象,学者们更倾向于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追求成果,而忽视与其他研究领域的交流和合作。同时,这种“孤岛”也导致无法与业界对话。有学者感慨:“理论研究者讨论的问题似乎正越来越偏离新闻传播业的现实,1990年代那种学界与业界围绕共同的问题顺畅对话的景象越来越稀缺了。”[6]

  学术整合是一种寻求不同研究领域内在一致性的努力,需要在克服认知差异和理论差距的前提下,建立共同的理论框架和研究方法。由于新闻专业生产的大量知识内容丰富但缺乏系统性,在研究进路上存在着较大差异,只有进行领域间的交流,不同模块的研究成果和方法才可以互相借鉴,激发新的研究思路和创新,拓宽新闻研究的视野,推动学术的发展和进步。作为学术共同体,学科内部不同领域之间的互相学习对于构建自主的新闻学知识体系尤为重要[7]。寻找内在一致性,有助于提升学者的综合能力,在学术对话中促进不同研究领域之间的交流和合作,学者们可以从其他学科中汲取经验和方法,为新闻专业的发展提供更全面和深入的视角,进一步打破学科的壁垒,促进学科间的交叉融合和创新,为学术研究带来更丰富和多元的观点。对于学科整体建设而言,更需要将不同模块的研究有机地组装在一起,将知识体系化为一个完整的“知识地图”。

  更重要的是,这种清晰的知识地图对于教学而言是非常迫切的。由于缺乏指引,新闻学子往往会产生困惑,无法理解不同模块之间的内在联系,从而无法从整体上对学科进行把握。如果把多模块的探索看作新闻学科的跨学科冒险,是一种“出走”,目前这种向外探索并没有迎来众人期待的“回归”。因此,我们迫切需要进行学术整合,将新闻专业重新整合出其内在一致性,让师生可以再次准确触摸新闻专业的核心学术逻辑。

  从业务逻辑来看,当下的新闻专业教学存在不接地气之嫌,毕业生的水平达不到新闻业界的期待。新闻学界与业界过去十年来一直存在的隔阂,在当下更加值得审视。新闻学者陈媛媛撰写的《新闻学者何以不亲近传媒》一文,主动对这种情况进行反思,指出这导致“学界与业界鸿沟日益拉大、教学内容滞后于行业发展、新闻学子专业信念不足、学术研究脱实向虚等问题”[8]。由于学术研究的多模块趋势,新闻专业课程开设普遍多元化,旨在努力覆盖学术研究的每一个子领域,这导致了新闻专业教学不聚焦。从新闻业务培养上,由于过多集中在子领域的学习,在新闻业务逻辑中学生的核心技能“采、写、编、评”反而未能得到很大提升。有新闻从业者甚至称“新闻专业教不出新闻人才”,这一问题值得学界反思。

  学术繁荣导致的多模块化开阔了学生的视野,足以使其在不同领域有所涉猎。虽然在学术领域之中不少研究具有学术价值,但事实上,大多数研究前沿的知识并不具备可转化性。在新闻业界看来,这些研究成果未必具备现实指导性,应用场景也非常有限。同时,一些对技术要求较高的研究(例如社交机器人等),实际上已经超过了新闻机构的业务范畴。对此,张涛甫教授一针见血地指出:“表面看上去,我们的知识规模相当可观,细细审视,不难发现,中国新闻学的知识体态是‘虚胖’的。新闻传播实践中的很多问题得不到知识和理论的有效供给。”[9]

  对于新闻业界而言,最看重的学生的能力依然是“老四项”:采、写、编、评。总的来说,文字能力依然是新闻专业学生甚至是整个人文社科专业学生最核心的竞争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新闻专业毕业生就是优秀“笔杆子”的代名词,这也是社会对新闻专业学生的重要期待之一。但是由于种种原因,今日在新闻专业中,具备较强文学素养和写作功力的学生已经大幅减少,在综合阅读储备上,更是落后于其他人文社科专业。这不能归咎于当下新闻专业的学生不努力,而是他们面对突如其来的“万物皆媒”的时代,如此庞大的知识体量已经挤占掉他们有限的阅读时间。

  同时,媒体的智能化、网络化发展也让新闻专业教学“失焦”。新技术、新概念、新范式不断冲击着新闻学科,也让学生目不暇接,顾此失彼。学生们疲于追逐短视频、ChatGPT等研究热点,缺乏学术定力,经常“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平心而论,课程设置并无不妥,但学科的范围过大、体系建设不足,导致了学生“消化不良”。在“这也想学,那也想学”的迷思下,核心技能反而被荒废了。

  作为一门应用性很强的学科,新闻实践是新闻教学中不可替代的重要补充。很多高校的新闻学院与一些地方媒体进行对接,打造“实习基地”“实习平台”。还有不少高校受制于所在地理位置或者相关资源的缺失,未能为学生提供一流媒体的实践机会。此外,一些地方媒体陷入发展困境也是学生实习受到影响的重要原因。这导致不少学生并没有在“边干边学”中获得提升,因此在毕业后未能体现出足够的竞争力。

  在实习机会有限的情况下,有的学生另辟蹊径,进入一些互联网公司的“营销号”实习,并习得了网络营销的话术。这些营销话术本来与注重求真、求实的新闻伦理背道而驰,但是在传媒机构无法提供足够实习机会的背景下,这种营销类的实习被学校默许。学生在“营销号”的操作中迷失,造成价值追求的混乱。

  纵使新闻教育在外界看来存在各种问题,但每年高校的新闻专业总会培养出一批优秀毕业生。优秀毕业生在面对与其他同学相比更多的选择时,往往会出于现实考虑做出更理性的抉择。有调查显示,在过去3年,广东新闻专业本科毕业生进入媒体机构的人数不到20%,而排名前列的学生大多选择了考研深造。学生的选择也反映了某种价值导向,他们会选择自己的方向,以谋求利益最大化。基于薪资待遇、从业环境、发展方向等综合考虑,对于优秀毕业生而言,新闻业界并非择业的最优选项八戒体育。越来越少的优秀新闻专业毕业生选择前往媒体机构,因此出现了严重的资源人才错配。

  此外,新闻机构的人才需求量在不断减少。各大传媒集团逐渐进入平稳发展阶段,以往大规模招人的现象现在已很少见,每年招聘的岗位变得非常有限。诸多新闻学子看到这一现实,开始放弃相关技能的磨砺。当下学生忽视核心技能的培养,转而将精力投向新媒体前沿相关知识模块,也反映了这一事实。业界与学界的繁荣是唇齿相依的,如果业界遭遇寒冬,学界也会遭遇冲击。

  张雪峰说“新传的老师为什么懂传播却没有我的粉丝多”,将新闻内容生产与流量逻辑联系起来。事实上,在今天的内容生产过程中,“唯流量论”的观点一直颇有市场,尤其被“营销号”所吹捧。从“10万+”到“百万粉丝”,都是流量论的体现。流量论对新闻专业教育存在严重误导,形成了今日社会对新闻价值的矮化。但是,求真求实的新闻事业是社会的“压舱石”,也是公共利益的守护人,越是众声喧嚣,越要体现新闻的专业价值。

  今日的网络社会不再是一个看不见的虚拟空间,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社会实体,它搭建的电商、社交、娱乐、资本诸共享平台整合了生产者和消费者、传播者和接受者、线上和线下。有学者指出:“流量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10]因此,在当下的网络社会里,在实现新的秩序整合和认同建构的同时,新的不确定性也凸显出来,即真相被流量所操纵,进而造成“事实的坍塌”。在众声喧哗之下,真实的声音被淹没,这将造成“真相和客观性的终结、阴谋论的盛行、政治辩论乃至民主的危机” [11],我们最终进入后真相时代。

  在媒体融合的过程中,传统媒体都展开了触网进程。传统媒体的融媒产品为了占领用户市场,极尽所能地迎合流量逻辑。由于转换全新的发行渠道,融媒产品急于确立话语优势,以争夺网络话语权。新闻工作者从“挣工分”转向“挣流量”,流量成为新闻生产的“指挥棒”与“评判官” [12]。这导致很多融媒产品无论是形式上还是话语上,都急于以网络爆款自我证明。基于算法优势的融媒产品对传统媒体的生存空间形成挤压,进一步加剧了后者被边缘化的风险[13]。为应对此类情况,严肃的新闻媒体也开始采取网文化写法八戒体育,这种流量逻辑也深刻地影响了新闻教育,不少教师将“爆款”作为授课案例,很多学生也过早地拥抱流量逻辑。

  对于流量的追求,在市场化媒体中并不鲜见。在19世纪末,美国经历过“黄色新闻潮”,媒体为了追求销量,热衷于报道花边消息,追求一些吸引眼球但又缺乏社会价值的新闻,夸大事实、出卖受访人隐私、打擦边球等。这种追求影响力和利润的“销量论”就是流量逻辑的前身,本质上是市场话语对新闻业公共价值的“殖民”。同时,从新闻伦理来看,这种逻辑严重伤害了新闻追求客观性、真实性的使命,是一种透支公信力的短期行为,注定只能昙花一现。这种“流量为王”的导向是新闻业需要警惕的。流量固然重要,但是新闻价值是更值得追求的。事实上,当下很多传统媒体已不把流量逻辑作为首要考量,而重新回归新闻专业精神的价值尺度。在今年1月广东传媒界进行的一次调研中,“南方+”“羊城派”“读特”等融媒负责人都指出要放弃“标题党”等媚俗做法,重新回归严肃新闻的操作模式。

  流量逻辑扭曲了社会的本来面目,但新闻始终是不可缺少的纠正性力量。尽管身处“后真相时代”, 不少公众对情绪看得比线],但真相永远是公众最渴望知道的。在2023年6月初的江西职业技术学院的“鼠头鸭脖事件”中,民众对于饭堂异物是鼠头还是鸭脖非常关注,尽管存在大量“信息迷雾”,但有几家新闻媒体对该议题一直持续追问,这体现了“求真求实”依然是社会所热切追求的。

  张涛甫教授认为:“中国新闻传播学的知识生长是外力驱动型。”[15]技术的挑战和媒体的迭代导致新闻业界主动改变赛道,甚至极力迎合流量逻辑,在媒体融合过程中失去了主体性,也失去了自身特点与竞争力。这种屈服与迎合,也会导致新闻学子困在流量逻辑的体系之中,造成新闻主体性研究缺失的问题。新闻的核心价值是什么、新闻学的研究主体是什么、新闻学的使命是什么……从业者和研究者们在面对此类命题时都出现了困惑,更难要求学生找到答案。

  作为一门主旨为求真求实的学科,新闻专业对社会一直怀有使命,即为社会公共空间提供价值参照,形成社会公意的基础。任由流量的权力操控人们的认知模式与价值取向,必然带来虚假的景观世界;而新闻的力量正是在于“拨乱反正”,驱散虚假的信息迷雾、重构网络伦理,满足公众对于真相的追求,避免陷入“塔西佗陷阱”。因此,无论新闻业界还是学界都不应当一味被流量逻辑影响,而是要坚守自身的学科本位,对内调整内生性的生产逻辑,对外改进外生性的监管逻辑[16],在媒体融合的背景下充分利用现有技术资源进行渠道扩充,同时强化从业者对于真相的理性追求,发挥好媒体应有的作用。这些年来,南风窗、中国青年报、澎湃新闻等优质媒体不乏高质量的深度报道,既具有良好的品质,又有不俗的流量。一些前媒体人办的微信公众号,比如“每日人物”“谷雨”“真实故事计划”等,也以专业而又有温度的深度报道见长。例如《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发自微信公众号“每日人物”2020年9月8日),以扎实的调研和采访,呈现了若干外卖骑手与数据赛跑的艰辛状态,指出了操纵无数骑手的“庞大如黑箱的系统”,文章真实又深刻,呈现了真正的“新闻美学”及很高的社会价值。对现实的真实披露,正是新闻专业的核心价值所在。

  在流量的冲击下,新闻学界和业界受制于流量逻辑,将重心放在渠道经营和融媒进程上,而忘却了新闻本身的核心价值。学界的多模块化发展造就了学术繁荣,但这种繁荣在核心学科框架贫困且模糊的情况下缺乏牢固的根基。这种多模块化发展也影响了课程设置,导致了“全而不精”的教育效果。尽管名师荟萃、覆盖面广阔,但学生在每一个领域都是浅尝辄止,无法像政治学、历史学、法学那样深入沉淀,这导致了新闻学科的整体迷失。因此,“主体性缺失”是当下新闻专业面临的核心问题。我们过于追求形式的多样性而忽视了新闻业的根基,忽视了它的核心价值和终极关怀。当新闻学者与新闻工作者都对新闻专业性产生迷惑的时候,恰恰就是其终极使命应当回归之时。流量至上的追求往往导致新闻报道出现价值偏移,这种逻辑对新闻专业的影响应当被充分审视。我们需要思考如何恢复新闻报道的深度和专业性,秉持专业的道德和责任,将新闻回归到传播真实、客观、有价值信息的使命中。新闻专业要做的应当是在流量的纷扰中回归本位,凸显其在公共生活中的不可替代性,重访专业价值,在流量世界中成为社会真相的守护者。而真实,本身就是超越流量的存在。

  【本文获得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批准号:23JNLH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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